三月是一个精灵奴隶。 虽然说这听上去是一个相当糟糕的身份,但是三月应该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待遇最好的一个精灵奴隶了。 自从她的主人爱丽丝在奴隶市场上把她买回来之后,并没有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现在的三月就在爱丽丝的家里做着女仆的工作,给爱丽丝打点家中的大小事。 至于会成为奴隶的原因,应该是因为三月自己的血统出现了问题。 一般而言,人们大脑里想到精灵族的第一印象应该是高挑纤细的身材,清秀动人的美貌,金色耀眼的长发。 虽然三月的身材确实也不错,但是三月的头发是黑色的,而且发梢会发白。 这大概就是精灵血统中少有的不洁种。不洁种的身体没有精灵族普遍拥有的对魔力的感知力,换言之,她们失去了使用魔法的力量。 这种糟糕的体质,哪怕是优雅的精灵一族都忍不住将其抛弃掉。 三月不知道在各种同族的眼色中活了多少年,最终被族长直接放逐至聚落之外。这么一想,三月最后沦落到黑市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三月现在在爱丽丝的家中并没有遭到不公正的待遇。 哪怕三月自己心里一直是以一个“奴隶”的身份留在爱丽丝身边,但是爱丽丝仅仅只是把三月当成自己的一个雇佣的帮手。 提供住所与工钱,平常进餐都是一起进行,关系好到甚至有一家人的样子。 甚至连称呼“三月”都是爱丽丝亲自给她的——因为不洁种不配拥有姓名。 所以三月对于自己的女仆工作也是认认真真勤勤恳恳。 三月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主人的工作,只知道她是一个窝在屋子里很少出门的魔法学者。 平常倒是有三三两两的魔法学者来爱丽丝的家中做客,但是三月对魔法一无所知,所以也很难猜到这些大学者们平常都在谈论些什么。 这一天是非平日,三月起床的时间比平常要晚一点。 平常的自己可能天蒙蒙亮就要起床准备早上的早餐。 但是今天是绝大多数人休息的非平日,三月很清楚,爱丽丝会在自己的屋子里多睡一会,甚至可能一觉睡到中午。 所以自己做早餐的时间就不用特别赶。 但是三月并没有因为起的稍微晚一点而懈怠工作。她熟练地准备好了一杯热牛奶,和两人份的简单早餐。 爱丽丝有起床之后喝一杯牛奶的喜好,这一点三月都记在心里。 将早餐在餐桌上布置好,三月就端着牛奶走到了爱丽丝的卧室门口。 “爱丽丝大人,您还在睡吗?” 三月敲敲门,里面没人答应。 果然还在睡觉吗? 三月拧了拧门把手,门并没有锁上。三月就像以往一样打开房门,走进屋子里。 爱丽丝的卧室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些杂乱无章,地上的书本毫无规律的摞地到处都是,似乎墙边的几个大书架如同摆设一样。 三月曾经试图整理这些书,但是爱丽丝提出了强烈的抗议:“这些书你别乱动啊。你看着乱,但是如果真的变了位置我可能就真的找不到了!” 真的就像是那种被妈妈叫去收拾桌子的小孩子的常用的拒绝借口。 三月的卧室整理计划也就这样做罢了。 三月看向卧室里的桌子。 桌子上的墨水瓶也没有盖上,手稿与卡片散乱在桌上,似乎还没有做整理。 三月看了一眼桌上的蜡烛长度,估算了一下燃烧的时间,看来爱丽丝昨天并没有熬夜。 三月又看向了房间角落里的床,床上空无一人。 “哎?爱丽丝大人不在?” 三月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于是向后稍了一步,结果不小心被摞着的书绊倒了。 爱丽丝曾经给三月做出过这样的评价:“三月是我见过的办事最认真最靠谱的女仆了。”但是现在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样子大概跟“认真靠谱”的形象应该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绊倒三月的罪魁祸首——那一摞书已经散落开来,在卧室的许多摞书之间引发了连锁反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屋子里招了贼。 而三月也倒在地上,原本端着的牛奶也肯定不能幸免,撒的到处都是。 至于说玻璃杯,那就是三月少有的冒失行为的陪葬品了。 “唔……好痛……” 三月只感觉一个天旋地转,之后浑身痛得要死。 等三月冷静了下来之后,她终于知道自己惹了什么麻烦。 “啊,总之先把这里打扫一下……” 三月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身下的地板发出了“噗噜噜”的声音。 “嗯?” 还没等三月反应过来,地板就如同冒泡的沼泽一样,“嘭”的一下喷出了许多黑泥一样的东西。三月肯定不能幸免,被喷了一身。 “这是什么啊?”三月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思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又一次扰乱了。 她抬手,看着身上的那些“泥”——不,仔细看来应该是胶状物。 并没有像泥一样那么粗糙,反而很滑腻,还很有光泽。 如果说从三月的常识里找出一个类似的东西的话,大概就是“史莱姆”一类的东西了。 三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打算撑起身子收拾这个烂摊子。但是突然间,自己的身体就如同被身上的胶状物黏住了一样,动弹起来十分难受。 “哎?” 三月有些慌了,她伸出手想去抓住近在咫尺的门板,但是身子动起来越来越费力。 最终,哪怕是她努力地试图活动自己的身子,但是自己的身子依然还是像是跟空间固定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月面对着眼前超乎了自己的常识的事情,自己却毫无办法。 自己被这一身胶状物禁锢在爱丽丝的卧室里,如同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心里的求生欲望让三月喊出了一声:“爱丽丝大人,救……呜!” 救命二字还没完全喊出口,那些胶状物就从不知哪里涌进了三月的口中,将她的小嘴散的满满登登。 当然,这只是一场异变的开始。 三月通过自己身体皮肤的触感逐渐意识到了一点——身上的胶状物似乎在一点点溶解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些胶状物似乎想要跟三月来一场亲密接触。 当三月身上内衣的最后一片布块消失殆尽之后,胶状物开始了下一步。 “唔……?!”三月开始注意到了身体触感上的异样。 包裹着自己臀部的胶状物开始蠢蠢欲动,它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蠕动。它似乎在寻找着一条新的道路前进,而这条路似乎很明显。 是后庭。 软乎乎的东西慢慢地钻进自己的后庭,让三月产生了一阵不适。 原本那种地方就是个很隐私的地方,而现在被身上的胶状物一点点撬开,就有如一点点撬开自己的心之锁一样。 三月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最终,锁在心中的那些羞耻的,肮脏的,不可告人的那些小情绪,都会被身上的这些胶状物一点点挖掘出来。 刚刚开始,胶状物只是一点点地涌入后庭。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涌入的量逐渐变大,后庭口也逐渐被撑了开来。 胶状物甚至开始逐渐填充起了肠道,一直向前进,三月甚至产生出了一种诡异的腹胀感。 “唔……唔!” 三月无法呼救,只能这样呜咽着。她开始流泪,羞耻的感觉涌上了自己的头脑。 她的羞耻心让她痛苦,而那些胶状物却让她快乐。 当胶状物涌入到了一定的量之后,肠子中的胶状物开始变得硬了一些。之后,它们开始顺着肠道开始往外蠕动。 “唔……呜呜呜!” 三月哀嚎着,自己的后门产生着一种诡异的舒适感,甚至让三月有一点点上瘾。 这种舒适感也许是跟平常的排泄一样,能带给人的身体一种诡异的快乐。 胶状物向外涌动了一会之后,又开始向里前进。 向里涌入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是一种羞耻心与实际疼痛的双重折磨。 而向外涌出却是一个快乐的过程,那是生理快感与心理快感的层层叠加。 三月甚至在胶状物的折磨之下,开始有了一点享受的想法。而她自己喉咙中不断传来的呻吟声,就是最好的证明。 当一个从未尝过甜点的人吃了一块糖果之后,他的反应绝对是想吃第二块,而不是想起妈妈教育过他的吃糖会的蛀牙的知识。 当三月逐渐适应了肠道与后庭的快感之后,自己阴门也开始受到了侵扰。 软软的胶状物开始慢慢爱抚那把守着快乐的门,顺便还照顾了一下门口旁边的那一块敏感的小突起。 “呜哇……!”三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颤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在冲击着自己的头脑。 那是一种她自己从未尝试过的快感,在自己的股间一点点扩散开来,在小腹中荡漾着。 如同向安静的水池中丢入一枚石子,水波绝不会简单的到达池边就停止,它会再次反弹回中心,再反弹回池边。 恐惧。 那是三月现在意识里唯一的感想。 生物面对危险的东西都会产生的一种应激反应,那便是恐惧。 三月被禁锢在这里,三月无法呼救,三月无法逃跑。 三月只能在这个奇怪的像史莱姆一样的硬壳里保持着现在的姿态。她无法宣泄自己的恐惧,她更无法宣泄自己的快乐。 对,哪怕是与恐惧混杂在一起,快乐依旧是快乐。 如同像刚刚侵犯了自己的后庭一样,一些胶状物冲进了自己的阴道之中。而这次的力道比后门的那次会更加有力,更加粗暴。 三月无力地哀嚎着,尽管自己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低声的抗议,但是她依然没有放弃这唯一的似有似无的宣泄口。 侵犯着自己阴道的胶状物迅速地硬化起来,开始了类似于后庭的抽插动作。 这力度更大,更猛。 三月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不停地向前顶着,全身随着胶状物的行动而不断摇晃着。 前后两条通路的将状物的动作逐渐一致了起来。 相同节奏的抽插,带来的是一致的快感。 而这两份快感以一样的节奏冲撞着身体,带来的快乐远远大于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三月就像是气球一样,名为快乐的气体不断地填充这自己的身体。 而气球越吹越大,甚至有一种濒临涨破的感觉。 三月感觉自己的眼前雾蒙蒙的,也许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因兴奋而流出的泪水,也许是快乐冲昏了自己的脑子导致自己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当然,这一点似乎也不重要了。胶状物慢慢地蔓延至三月的头部,聚合成类似于一根布条的形状,迅速蒙住了三月的双眼。 “唔?呜呜呜!” 突然失去了视力,对于三月而言就是一声晴天霹雳。 有一种说法,当人类失去了一条感知渠道时,作为补偿,其他的感知渠道就会被放大效果。 三月失去了眼前的一切,她现在真真正正的如同被锁死在这囚牢之中,被强制灌输着快乐。 而体内的胶体并没有放过三月的意思,它们甚至互相摩擦挤压着阴道与肠道之间的那块肉体。 这个举动如同在三月的身体里如同点燃了一颗爆弹,炸穿了两条快乐的通路,让快乐宣泄而出。 而自己的身体似乎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如同吹气到极限的气球,等待她的只有爆炸的末路。 在三月的一阵长久的哀嚎声中,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身体的快感突然到达了一个顶峰。 三月看不到,动不了,只能任由体内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蔓延,撕咬。 由于自己的身体被囚禁着,这份快乐的余韵只能全部由自己的身体尽数吃下。 ——名为“高潮”的体验,也许就是如此。 三月只是有这个概念的知识,却没有亲身体验过。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不要用这么奇特的方式来亲身学习这个概念。 不过三月并不知道,一个女性的身体,并不会因为一次高潮就会休息下来。高潮并不是终点,也许是一次连环快乐的起点。 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被三月消化,胶状物的又一波攻势紧接而来。 未经世事的肉体,刚刚尝到了甜头,自然是敏感的不行。 但是三月的理智让她试图扭动着身子,挣扎逃出这个快乐的旋涡。 当然,无法主动活动的身体根本无法逃离这场快乐的盛宴。 三月只能被动地吃下从身体中传来的一份又一份的快乐。 当快乐逐渐冲昏头脑,三月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到底要做什么。 失去视觉,没有人回应自己的呻吟,身体如同一个肉块一样,被放置在爱丽丝的卧室里。 失去时间的判断,失去空间的意识。 剩下的,只有被快乐逐渐蚕食的大脑。 刚才还试图逃生的那一点点仅存的理智,早已被敲成碎块,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月甚至产生了了一个她从未有过的想法:就这样一直沉醉于快感之中,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三月什么时候跌入了意识的深渊,她自己就不知道了。 她只记得,在模糊之中,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有人把自己泡在温暖的水中。 当三月的意识清醒起来的时候,天外面已经蒙蒙亮了。 三月睁开眼,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她的身上还盖着自己平常睡觉用的被子。侧过头去,她看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明明是一位魔法学者,却穿着一身灰黑色的衣服,头上还带着一个略显做作的法师尖顶帽。 她坐在三月的床边,身子侧歪,熟睡着。 金色的长发就那样洒在肩上,却没有一丝杂乱的样子。 虽然被宽松的衣服包裹着,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她有料的身材。 而偏向成熟的身体却配上了一个显得有些年轻的容貌,有一点微妙的不平衡感。 “爱丽丝……大人……”三月拼尽全力叫出了那个女人的名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是自己叫喊伤到了嗓子还是因为没有及时补充水分。 “……啊,爱丽丝,你醒了吗?”坐在三月床边的女人意识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立刻醒了过来。 “三月……我怎么了……”三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充斥着无力感与酸痛感。 三月开始回忆自己之前经历了什么,但当她回想起自己的经历时,羞耻心立刻让她羞红了脸。 三月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虽然没什么用,但是三月觉得这样能让自己羞耻的心情平复下来。 爱丽丝的身子稍稍凑过来了一点,“你好像是被我房间里的一个画好的半成品魔法阵的衍生生物寄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半成品魔法阵为什么会在没有任何魔法触媒的情况下就会启动,而且还把你裹住寄生了,但是还好我查出来这种生物惧怕热水,在热水中会立刻分解掉。所以我回到家中后发现你被寄生后立刻将你泡在热水里,把你救了下来。你已经昏睡了将近一天了。” “可是,爱丽丝大人,为什么你不在房间,你到底去了哪里?”三月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但是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爱丽丝挠挠头,露出了愧疚的笑容,“其实事发突然,我突然被通知要去集市上抢购一款魔法材料,所以早早地就出门了。但是我没有吵醒你,想让你好好休息,所以只是在自己的桌子上留下了便条。这一点是我没有好好通知你,才让你陷入了这样的麻烦,对此我十分抱歉,三月。” “没关系,这已经是爱丽丝大人第二次救下我了,我已经很感激了。”三月并没有一点记恨爱丽丝的意思。 “总之你现在好好休息,我之前检查了你的身体,除了一点轻微的跌伤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伤。等你康复之后,我再好好补偿你吧。”爱丽丝补充到。 “……”三月沉默了一会,“既然是这样的话,爱丽丝大人可以让三月选择补偿的方式吗?” “当然可以,倒不如说只有让你亲自选择我才觉得合理。”爱丽丝说。 三月深呼吸了一次,看着那个再一次拯救了自己的主人,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三月想……再体验一次,‘那种’快乐。”